“我不喜欢康瑞城的儿子，也不喜欢你这么袒护他。”阿光一脸不高兴，话锋却突然一转，“不过，看在你的份上，我答应你。”

沈越川放弃解释，敲了敲沐沐的头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老了？”

“哦。”许佑宁有些别扭，但还是问：“那……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小手握成拳头：“其实，我是很有把握才用的。”

返程，苏亦承亲自开车，车子完全发挥出和价格匹配的优越性能，没多久就回到山顶。

许佑宁疑惑地停下来，等着穆司爵。

布帛破裂的声音划开卧室的安静，暖气还没来得及驱走的寒意直接熨帖上许佑宁的肌肤。

她知道这一点，已经够了。

康瑞城说，只要许佑宁愿意，他没有意见。

“穆司爵！”许佑宁咬牙切齿地说，“你这样是犯规的你知道吗？”

“许佑宁，我甚至想过，如果你不是康瑞城的卧底，或许我可以原谅你。但是很快，我发现我又错了。”

穆司爵发现，就算明知道他是康瑞城的儿子，他还是无法厌恶这个小鬼。

沈越川的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，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洗好了？”

“好，记住了，不要跟叔叔客气。”局长说，“你爸爸折损在康家手上，可不能让你妈妈也遭遇同样的命运。”

许佑宁突然有一种感觉穆司爵只是来确认她有没有事，是不是病了。

沐沐跑过去看了看，“哇”了一声，又跑回来：“周奶奶，你们的床好大，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睡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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