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昂勾唇一笑：“我知道规矩。”
司俊风勾唇冷笑：“查我电脑和手机，是为了找我？”
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
“白队……”
“他……”程申儿愣了。
“他让你杀人，你也照做不误？”祁雪纯问，
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
“我没有等你回来，”她赶紧解释，“我不小心睡着了，刚醒你就回来了。”
司俊风没搭腔，目光往祁雪纯身上一转，示意他的道歉对象错了。
“脱她的衣服，她的钱藏在内衣里！”
祁雪纯摇摇头，“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欧老何其无辜？”
蒋奈吓得转头就跑，可她被包围了，哪儿能跑出去！
“祁警官，你一定要帮我，帮我……”江田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，“我……我有话没跟你说完……”
了两人一眼，匆匆转身离去。
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