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暗自着急,怎么他不接她这句话呢。 祁雪纯感激她,愿意跟她说心里话。
原来司妈这么恨她。 “那……那个孩子真的保不住了吗?”
医生摇头:“不能做手术的话,只能等它自行消散。从理论上来说,它是会被身体慢慢吸收的。” 韩目棠“哈”了一声,目光如炬看到她的心底,“你愿意将病情告诉他吗?”
“下一步应该怎么办?”祁雪纯问。 女人也看她,明眸里透着一丝怜悯。
“我能处理好这件事。”祁雪纯摊开手掌,亮出手心里的微型录音器。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