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想到这个，你就能坚持了！”
“所以，这里有欧远的房子。”祁雪纯问。
白唐静静听着她们说的话，片刻起身道：“很晚了，你们先休息，我和同事们继续询问，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。”
今天来到会议室的，除了已经卖了股份的程家人，还有程老。
但程家子孙这个身份对他来说，却弥足珍贵。
她已经交代过莉莉。
严妍诧异：“程奕鸣拜托你，让祁雪纯离开？”
“这一定是很机密的东西，她只是想将它掩饰得更好而已。”
白唐耸肩：“我只想告诉她，酒精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。”
严妍沉默着，祁雪纯的话阻止不了她脑子里的画面。
“妍妍，”程奕鸣走过来，“舞会马上开始了，我们去开场。”
白唐抓着他的胳膊，一把将他扶起，“想要洗清嫌疑最好的办法，是说出事实。”
他不提，严妍差点忘了还有吴瑞安这么一号人。
下午三点，天空就开始飘雪。
祁雪纯想到是他将程申儿和严妍送回家的，对程申儿的状态应该了解，便点头不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