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被窗帘遮盖，房门是紧锁着的。“子同哥哥，于姐姐人太好了，”子吟抱着程子同的胳膊，“我说我想你和小姐姐了，她就带我过来了。”

上车后，他往她手里塞了一瓶牛奶，还是温热的。“你刚从急救室里出来，我想陪着你。”她说。

既然决定告别，那就放心大胆的去迎接新生活好了。符妈妈轻咳两声，“我高兴，是因为季森卓终于认识到了你的好，我就说嘛，我生的女儿，怎么会有人不喜欢。”

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程子同的嗓音里带着关切。“希望你婚姻幸福，和希望你事业有成，这两者矛盾吗？”符妈妈挑眉，“但如果两者产生矛盾，我坚决支持你选择事业。”

她果然瞧见了子吟，子吟正坐在角落，手里端着一杯她将程子同扶上车，开车离去。

两人沿着酒店外的街道往前走。“试纸买来当然是测试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