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瞪眼瞧她，他这样是为谁，她是不是太没良心了。

“哦？好。”

他放下筷子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“女士，请问您有预约吗？”走到门口时，她立即遭到服务生的询问。

符媛儿不以为然，“你错了，我思考的时候，思考的对象占据我的整个大脑。”

“呵，颜家人不好惹又能怎么样？他们照样不是为了我这个项目，苦哈哈的来和我谈合作？”

“我妈妈出事和子吟有关吗？”走上楼梯后，符媛儿问程子同。

她会吗？

“我……我听说A市最有名的私家侦探都在你的手下，想要借一个来用用，可以吗？”

“你不准我说你不漂亮，是不是代表，我还是可以被你吸引？”

或许，他还没对助理说到底价的事情。

“他们会不会喝多啊？”另一个太太加入了两人的谈话，忧心的往饭桌上看了一眼。

刚才医院护士拦着她不让进来，但她知道爷爷肯定还没睡，果然，爷爷还在处理公司的文件。

她很少这样的，这已经到了她的底线。

或许是刚才，她在提起结婚时，程奕鸣没能伪装好的杀气，让她瞬间清醒了吧。

这都是季森卓的主意。

郑凯云换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