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车的时候，沈越川特地叮嘱司机：“我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，刚才有些头晕，没什么大事，不要告诉芸芸。”可是，他只能如实回答他：“越川，你的病，还是要靠手术和西医。我能做的，只有帮你调理身体、延缓和控制你的病情，让你在最好的状态下接受手术，最大程度保证手术成功。”

“患者是患者，家属是家属。”萧芸芸无奈的说，“梁医生说过，我们当医生的，要练就一种不管家属怎么胡闹，还是要把患者当成亲患者的技能。”不管答案是什么样的，她相信萧芸芸都不愿意说。

他是不是要真正的、彻底的伤害她一次，她才能伤心，最后死心？“你们昨天来之前，我就知道了。”萧芸芸维持着笑容说，“我腿上的伤明显好转，右手却没什么感觉，我觉得奇怪，就想去问主治医生，结果正好听到沈越川和张医生谈话，就这么意外的知道了。”

“我想阻拦你和林知夏订婚没错。”萧芸芸像是要哭也像是要笑，“可是，在你心里，我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吗？”“……”沈越川并没有折身返回的迹象。

萧芸芸眨眨眼睛：“哦，我记得你说过，可是我喜欢得寸进尺！”“好机会啊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下手吧？”

说实话，他对这个小丫头的计划还蛮好奇的。萧芸芸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：“沈越川，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