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呼吸是微热的、温柔的,一点一点的熨帖在她的鼻尖上,像一种蓄意为之的撩|拨。 陆薄言又和高寒说了些别的,两人随后分开,各自回家。
生活中最重的一道阴霾,已然散去。 夕阳残余的光线,四周温暖的灯光,餐桌上新鲜饱满的花儿,再配以美酒佳肴,在苏简安一双巧手的布置下,一切都显得诗情画意。
“……” “听表姐夫的,果然没有错!”
诺诺面对着门口,苏亦承刚走过来他就发现了,清脆的叫了声:“爸爸!” 说到这里,至少,他们这些人的意见是统一的。
更令人头疼的是,诺诺似乎从中找到了乐趣,带头闹得更加欢腾了。 的确,跟最开始的乖巧听话比起来,念念现在不但活泼了很多,在相宜的影响下,也终于学会用委屈的眼泪来和大人对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