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把脸贴在舷窗上,往下望去,视线透过薄薄的云层把地面上的建筑收入眼底,平时俨然是庞然大物的高楼大厦,此时渺小得如同蝼蚁。 不是因为伤口痛,而是因为穆司爵无视她的态度。
最终,还是不行。 然而这个周末,她分外难熬。
“嗯?”许佑宁回过头,看着穆司爵。 穆司爵冷嗤一声:“没有把握谈成,我会亲自去?”
许佑宁还来不及回答,穆司爵突然冷冷的喝了一声:“开车!” “谢谢。”
“事情很简单啊。”许佑宁似绝望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,“穆司爵早就怀疑我是卧底了,前几天找借口把我带到岛上,然后派人来我家搜证据。他的手下把我这几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外婆了,我外婆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,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。” 许佑宁僵硬的笑了笑:“七哥叫我去找的,我只是……做我应该做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