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歪了歪头:“薄言哥哥,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数学永远考第一名!”
今天她委曲求全,穿了一身运动装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
她指了指抱着手蹲在地上的女孩:“她的手怎么了?”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徐伯进厨房来,本来是想问苏简安需不需要厨师帮忙的,却看见陆薄言围着围裙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到!
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,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。
与其说这是她对陆薄言说的,倒不如说是她在警告自己。
陆薄言觉得肺里有什么东西塞着,堵得他胸口剧烈起伏:“你希望我喜欢她?”
“流氓!”苏简安抓起了陆薄言的手就朝着他的手腕咬下去,却发觉口感不对,仔细一看
“但幸好那场巨变没有毁了我,我知道妈妈在天上最担心的一定是我过得好不好,所以我每天都告诉她,我过得很好,就像她还在我身边一样,有人疼我,有人照顾我,让她放心。”
为了这一刻,她原意承受一切风雨。(未完待续)
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发:“简安,醒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