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庆藏在桌子底下的双手,悄然握成拳头。 室内这么重要的地方,不可能什么都没有。
“你说算就算。”陆薄言完全是由着苏简安的语气。 小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的?
他爹地为什么一定要夺走念念弟弟的妈咪呢? 洪庆逐一解释道:“在牢里那几年,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康瑞城可以谋杀陆律师,那么为了保守秘密,他同样可以杀了我。所以,我出狱后的第一件事,是改了名字,带着我老婆去偏远的地方生活。”
警察局门口,只剩下陆薄言和高寒。 陆薄言在这个吻失去控制之前松开苏简安。
但是,距离悲剧发生,已经过了十五年。 念念主动伸出手,“哇哇”了两声,听起来像极了叫爸爸,实际上只是在叫穆司爵抱抱他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