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,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,“司总来公司后,公司转型做实业了,对了,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“布莱曼,”这时,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,“这边有点事跟你单独谈谈。”
“蒋文看上去很紧张,他究竟做什么了?”
“你为什么跟她说,你不是欧老的儿子?”祁雪纯问。
接着又说:“我甚至认为,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,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,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
她看向欧大: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,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,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,而欧大你,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
不少听众点头。
“别慌张,什么事?”蒋文问。
回到家,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,看着管家趴下去,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。
司俊风却一直沉着脸:“程申儿,你这是做什么?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?”
“我每天都遭投诉,不差你这一个。”祁雪纯不以为然,“按规定,你们需要被拘留72小时,老实点待着,在拘留室里闹事,拘留时间自动延长,每次72小时。“
“哎哟,哎哟,我不知道,哎哟……”
“当然是真心的,我从来没听他主动提过要娶谁。”司妈有些疑惑,“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?”
“希望下次时间可以久点。”
“你准备在船上干什么?”一碰面,司俊风便质问。
按照资料上的地址,她调转车头,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