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试试吧。”程申儿也没把握，但她不愿在司妈面前表现出无能。

“其实这次我去C市，也不是完全没收获。”程申儿压低声音，“您知道吗，祁雪纯身陷危险的时候，一直有一个男人陪在她身边。”

“我陪着你。”云楼坚持。

她不知道，当时就觉得自己应该那样说话。

今天这个酒局，其实是为他攒的。

“已经被司俊风收回去了。”

“我想见路医生，你能安排吗？”她问。

“司总是没别的事好做，整天泡在商场了吧。”许青如随手从里面拿出一袋零食，拆开来吃。

祁雪纯找了个人少的高地，能看清大半个派对的情况。

程申儿不说话，她的确很少去酒吧，对他的话无从判断。

“那天你太冒险了，”她说起刮车的事，“你是想要声东击西吗？”

说着，司俊风抬手扯松了领带，他觉得呼吸有点滞怔。

只是他眼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，但很快冷静如常：“好。”

“……我们早就想跟程家合作了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攀上高枝啊！”宾客笑道。

祁雪纯明白了冯佳的为难了，冯佳一定是知道，司妈不太待见她。

“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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