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萧芸芸身上有伤不便,他也深知发生过的事情不可逆转,不可抹去,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,警告自己不要对萧芸芸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。 嗯,她说的是违心话。
沈越川无奈的说:“我试过,没用。” 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,松开她,“我不发病的时候,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,照顾你没问题。”怕萧芸芸不信,他又强调了一下,“真的。”
为什么等到她不再耍小聪明留他下来,而是固执的赶他走,他才彻底失去控制? 萧芸芸习惯性的要踹沈越川,却发现自己断手断脚的根本动不了,只能乖乖吃药。
从陆薄言的欲言又止中,萧芸芸已经猜到答案了。 沈越川没听见萧芸芸的问题似的,瞪了她一眼:“那些话你跟谁学的?”
很明显,沈越川的兴致不高,司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,专心开车。 后来沈越川什么都没说,她以为这代表着沈越川默许她持有他家的门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