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媛儿，你是不是对我腻味了？”他问，也是一本正经。

他站在窗边，双手紧紧按在窗棂上。

程子同没说话，不过从他淡然的眼神来看，他似乎很有把握。

夜色沉静，温柔如水。

“我的工作是画插画。”莉娜补充，又说：“你是一个记者，我知道。”

“符媛儿，你没机会了，”季森卓耸肩，“程子同是主动向于翎飞求婚的，还是当着所有于家人的面。”

“大妈，这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问。

副导演冷笑着对姑娘说道：“你别喊了，知道这部戏谁投资的吗？”

“他们像一只苍蝇在你身边飞来飞去，我也不愿意。”他说。

是小泉催促他了，挂断电话后他便迈开长腿往外。

病房里一片安静，隐约能听到细密的呼吸声。

“我觉得有难度，”符妈妈摇头，“要不你回去跟程子同商量一下。”

她知道。

“妈，你刚才唱的是哪一出啊？”符媛儿问。

一般情况下，优秀的人和平庸之辈会各成圈子，平庸之辈最该要学会的，就是接受各种鄙视和讥嘲。

程子同不以为然：“于靖杰的品味一直都一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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