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臻蕊找她的第二天,她就把事情告诉严妍了。 “房东没跟我交待,有事情找房东去。”严妍准备离开。
“不要……”她恢复了些许清醒。 严妍不知怎么回答,她没法残忍的对程朵朵说,血缘是割不断的。
“你没掌握这个情况吗,”助手阿江十分诧异,“他们俩曾经的事都闹上新闻头条了!” 她掀开帐篷的帘子钻进去,半趴在垫子上抬头,脸上的神色从微笑变成惊愕,再以愤怒状态凝固。
四目相对,两人仿佛说了很多话,又似乎什么都没说。 严妍的目的达到了。
严妍诧异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 “我是保姆怎么了?”李婶立即破了她的阴阳怪气,“保姆低人一等吗?事情在理不在身份,如果程总要因为这个赶我走,我也认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