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身份证的地址倒是能找到他的老家,和远在老家的父母,但对案情帮助不大。
祁雪纯不言不语,转身离开了驾驶室,上甲板去了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杜明的事,有很多不合常理的疑点。
说完她便转身往回走。
蒋奈摇头,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我跟你说过,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,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,从小到大,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,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“白唐,身为刑警,碰上疑案悬案难道不应该从心底升起一种责任感吗!这是考验你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的时候!”
夜深人静。
“没打招呼就来了,是不是想我……”
“祁雪纯,你这是以什么身份说出来的话?”他生气的挑眉:“如果是以祁警官的身份说出来,我可以投诉你了。”
“杨婶,你去哪儿?”祁雪纯忽然拔高音调。
“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,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?”司俊风问。
司俊风瞳孔一缩,立即脱下外套要给她包扎伤口。
“他做的恶必须让所有人知道,我要让他下半生都当过街老鼠,为我妈赎罪!”蒋奈咬牙切齿的说到。
祁雪纯耸肩: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
“这个跟你的案子没关系。”她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