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爬起来,拉过被子盖住裸露的腿:“你上次看见彩虹是什么时候?”
不过苏简安已经习惯了陆薄言的喜怒无常,转身她就忘了,下午的工作丝毫不受影响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“是。”陆薄言的回答依然言简意赅。
“散会?你是认真的吗?开得好好的会议,你突然跑了说散会算什么!”
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,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,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。
陆薄言要这么办的?
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身礼服的原因,此刻她整个人像幽谷里的白玫瑰,正值盛期,漂亮却纯洁,惹得人蠢蠢欲动却又不敢轻易靠近她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今天天气很好,微风,太阳不大,非常适合运动。
车窗缓缓摇上去,两个女孩大惊失色,忙松开了手,悻悻然离开了。
“她带着钻戒,划到了。”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“其实我的酒量不怎么样。”
那么看见她被陆薄言扛着,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吧?只会像猴子一样被围观吧。
他的声音里有一抹作弄的笑意,苏简安知道他是故意的,他是真的喝醉了,扶住他:“好,那你跟我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