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最当紧的是那个叫子吟的,不能让她留在子同身边。”爷爷说。
“别傻了,我能出什么事!”严妍坐直身体,“你要真想感谢我,给我买对面那家小龙虾吃吧。”
“你来得正好,”符媛儿拿起随身包,“我去找管家问问情况,你帮我陪着我妈。”
但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。
如果失去了信托基金,符媛儿也会为了钱去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。
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,他交代程家保姆炖燕窝的时候,绝对不会说是给她炖的。
她抓起电话,看也没看就接起,“哪位?”
“你不是说我可以喜欢你吗,这就是我喜欢你的方式,你不会拒绝的,对不对?”
“离婚就是生活状态的改变,我有我想过的新生活,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打扰我?”
符媛儿第二天就着手调查这件事,相关资料全部收集好就花了一个星期。
“这次要求注资多少?”她问。
他的语气里带着恳求。
符媛儿回到符家,瞧见花园里停着一辆大卡车,管家正带着人往外搬大件的古董瓷器。
“你费尽心思搭上我,要的不就是这个?”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,抓紧手中的平板电脑,这才往里面走去。
等他们离开之后,符媛儿才来到爷爷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