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 吴瑞安轻笑:“他们的确不敢对你做什么,但严妍身边的人就不一样了。”
但今天的温度比入冬以来的任何一天都要更低。 她不想自己因为生气而失态。
“好。” 祁雪纯似没力气了,警戒着往后退,但她身后是墙角,再无路可退。
齐茉茉慢吞吞的下车,嘴角浮起一丝冷冽的讥笑。 还弄出这么大的事情!
“他就算死了,我也咒他下十八层地狱。”祁妈回瞪,毫不示弱。 “小妍!”忽然,站在病床边上的严爸低呼一声。